一筐苜蓿。

写东西都随心情和喜好,爬什么墙写什么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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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路】一个语言不通也能谈恋爱的故事

摄影师耀x向导兼厨子基酱
大部分旅游景点都是靠自己脑洞及度娘,与实际大概不符。
剧情靠脑洞不靠逻辑。
小学生文笔,ooc我的锅。

正是黄昏时候,夕阳为亚/平/宁半岛上一座千年古城披上了一层橘红的薄纱,一架来自大陆东部的飞机从城市上空穿过,最终轰鸣着在城郊降落下来。

王耀下了飞机打开手机,没有看到地中海夏日蔚蓝的晴空,先被导游发来的一串单词晃瞎了眼睛。他再三确认,除了ciao之外一个词也不认识。

我要杀了费里西安诺,把他的呆毛揪下来和他的意面和披萨一起送给亚瑟做死扛。王耀一边咬牙切齿,一边调出翻译器把那堆字母复制粘贴过去,再凭着自己优良的语文素养把翻译器里那堆牛头不对马嘴的中文翻译成人话,终于明白了导游的意思。

其实就是一段“我在机场外面路牌底下等您,车是黑色越野,牌照xxxxx”,奈何王耀除了中文只有英语勉强算作擅长,遑论从未学过的意大利语,只得求助于伟大的谷歌。

王耀是个摄影师,八年来带着他老婆一般的单反走遍了祖国的大好河山,今年夏天头一回出国,随心所欲地定到了丝路终点。

王耀的外国友人费里西安诺听说王耀要趁暑假前往自己故乡,遂很开心地介绍了自己故乡一位亲戚当导游,据说按辈分是费里西安诺的爷爷,叫凯撒,名字极有古罗马风范,据说此人也是从小在罗马长大,整座城市跟他家后院一样熟悉,为人热情开朗喜欢交朋友向往东方,反正很适合给王耀当导游。

但是天真的费里小伙忘了一件事。

王大师不懂意语,他爷爷也不会中文。

这就造成了王耀在千辛万苦找到凯撒的车之后二人相对尴尬的情状。

最后还是凯撒本着欢迎外国友人的心理先伸出了手:“凯撒.瓦尔加斯。”

这一句简洁的自我介绍像一束阳光落在封冻的河面,一瞬间冰面迅速融化河水匆匆奔流而去,凝滞的空气跟着一同回暖。王耀伸出自己的手和凯撒的相握:“王耀。”

他们相视而笑,虽然语言不通,虽然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罗马是一座历史十分悠久的城市,至今人们仍然能在它的街巷之间看到那个宏伟帝国的穿过岁月落下的投影。

“Why you come to Roma ?”凯撒的提问忽然打破了车厢里的沉默,他分神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边的东方人,后者的视线正投向车窗外面,贪婪地攫取着目之所及的一切风景。

“嗯?”王耀回头看了他一眼,笑笑,“She is beautiful.”

好吧,事实是,王耀的英语水平比凯撒好不少,因为好几个单词凯撒都没听懂,但这并不妨碍他对着王耀露出一个露八颗牙的微笑,因为凯撒发现这个东方男人长得实在很好看。夕阳又把自己浓丽的颜色涂在这个异乡人的发梢和眼角,恍然间凯撒险些以为这个人要随着退场的太阳一同消失。

“eight,tommorow?”王耀用简单的两个单词组成的问句问凯撒,而后者轻快的点头,替雇主把行李箱送进宾馆大堂,并目送他坐上电梯,小辫落在身后一摇一摇,电梯门合上前竟还不忘给他一个微笑。

第二天清晨的阳光滑过台伯河的水面留下闪烁光影的同时,一辆黑色越野车已经汇入了城市的车流。

王耀一手捏着手机——再次赞美翻译软件——一手翻着凯撒一上车就放在他膝盖上的一本十分详细的城市地图,好久才犹犹豫豫地念出了万神庙这个词。他的发音大概与实际的差了十万八千里,凯撒吃惊的瞥了他一眼,趁等红灯的功夫把头凑过去,用标准的意语重新念了一遍,然后用带着笑意的眼睛去看东方人。

东方人有点气愤地给了他一拳,于是原本藏在凯撒眼角眉梢的笑意迅速扩散到整张脸上,连着冲出胸腔的洪亮笑声一起充满了逼仄的车厢,直到后面带着不满的汽车喇叭响起来,他才慌忙一脚油门冲出去,于是轮到王耀大笑,笑声顺着车窗撒出去融进风里。

等他笑够了,凯撒又一次用他纯正的罗马口音念了一遍刚才那个词,语速放慢了不少。王耀几乎立刻明白了凯撒的意思,跟着他重复了一遍,这回发音准确了不少,意大利人一只手松开方向盘给了他一个大拇指。

万神庙虽不及斗兽场有名,但到底也是古罗马的标志之一。时间带走了它的金碧辉煌,却也投下了那个庞大帝国的影子。

凯撒本来准备给他讲解一下,突然反应过来语言不通,内心悲愤,想了想转到外面跟语言通的工作人员交流了两句,拿了本有好几种语言的旅游手册回来,好叫王耀有个更清晰的认识,回来再看王耀去又不敢上前了。

当然不是王耀太凶。他正抬头仰望华丽的穹顶,从顶上空出的天井看出去,就是盛夏炽烈的太阳。

他旁若无人迈开步子,在人群中寻找一个最佳的角度,最终站定在光影的分界点上,举起相机。

凯撒手里还捏着那本面向七大洲四大洋的旅游手册,不知怎的忽然觉得心里哪里被戳了一下。

直到王耀放下照相机朝他走过来凯撒才反应过来,把手里的小册子递过去,王耀似乎是有点惊讶的接过来,翻了两页,微笑着说了句谢谢。

凯撒一时有点懵,不知道这句中文是个什么鬼意思,然后王耀才拿英文给他翻译了一下,凯撒了然,跟着王耀学舌似的学了一遍,可惜老外的舌头到底捋不值,谢字发得跟鞋似的,招了王耀好一顿嘲笑。

这回他们俩角色倒是和车里那会反着过来了。

逛过万神庙,凯撒一半手势一半英文的问王耀还想去哪里。王耀想了想把地图推开,抬手朝外胡乱一指。

凯撒居然就这么明白了他无比抽象的示意是想逛一逛街,不想往景点去人挤人,遂弃车不顾,带着王耀胡乱往巷子里一拐。

永恒之城别的没有,历史动辄成百上千的古建筑一大堆,刷得五颜六色的小楼窗口吊下来几盆绿植,有的还开了很灿烂的花,好一副岁月静好模样。

俩人一路走得很慢,盖因王耀时不时就举起摄影机往各种匪夷所思的角度一蹲就开始了连拍,有时候姿势都诡异得令人难以直视,王耀本人倒是无所谓,甚至还有心情跟凯撒调侃自己的体位。

凯撒无言,默默凑过去看王耀拍的照片,用他完全圈外人的眼光去看也觉得这画面实在美极——总有那么些人,天生该是吃这碗饭的。

他实在是喜欢王耀那副投入样,仿佛整个世界那一刹都远去了,整个世界只剩下一个人,一样物事。

然后他就看着王耀的镜头忽然平移到对着自己的方向,咔嚓拍了一张。

凯撒看着镜头似乎还有点没反应过来,而东方人却已经从相机后面露出了脸,很狡黠的笑了。

“你这样很漂亮。”王耀掉过相机把屏幕转过来,照片里男人有一个英俊的侧脸,充满了希/腊和罗/马时代的雕塑那样富有力量的美感,眼神十分专注不知道他在看着什么,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

好吧——凯撒再一次承认,王耀实在很优秀,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居然能这么帅。但是还有一个问题他需要和王耀据理抗争:“Beautiful?”他故意挑起一边眉毛,做出一副审问一样的表情看着摄影师,而后者脸上的表情立刻转换为无奈,举手做出投降的姿势:“handsome,handsome。”

他们用两天时间逛完了城市,几乎迷失在了繁复的街巷里面,有些道路连凯撒这个土著都不甚熟悉,然而兴许是有幸运女神保佑,他们总能找到正确的方向。

他们在下午令人烦躁的炽热阳光里拐进了一家咖啡馆,只有冷饮和空调才能治愈一个人在盛夏里饱受创伤的身心。更何况凯撒一边走还一边手舞足蹈,用他夹杂着意语的英文大肆吹嘘那家咖啡店的优秀。

咖啡实在不错,王耀选择点一杯冰激凌。凯撒选吃的的眼光实在不错,冰激凌不算很甜但奶香味很重,咽下去就化成一片冰凉,一下就解了暑热。凯撒从包里摸出地图放到王耀面前,问他下一个目的地。

“威/尼斯?”凯撒征求王耀的意见,讲真,他实在受够了这种只能依靠几个英语单词来交流的愚蠢方式,这完全不利于两个人的沟通和相互了解。

“No.”东方人微微摇了摇头,似乎在思考,但是他对水城的兴趣似乎并不大。

“佛/罗/伦/萨。”他说。

凯撒挑了挑眉毛,这也是个好去处,不过王耀居然是个古典艺术爱好者,这实在让人有点想不到。

王耀居然get到了他的思维,磕磕绊绊解释:“我家里也是搞这些的……我父亲画中国画,你知道吧,那种水墨的……”

凯撒听了一半开始迷茫,这又是说的什么玩意,反正点头就对了。

于是他们一起去买了去往佛/罗/伦/萨的火车票。

王耀行李不少,拖了个大行李箱又背了个双肩包,本来个子就比西方人小不少,这一下简直被压得找不见了。凯撒看他东西多很吃力的样子,要去帮他搬那个大行李箱,却看见王耀轻轻松松一提,行李箱就被拿上了火车。凯撒震惊,王耀冷静:“Kong-fu.”

中国功夫真是深不可测。凯撒上了车就安安静静落座在王耀旁边,看他戳开一个聊天软件,开始噼里啪啦打字跟人聊天。估计那一边是他亲人或者朋友,那中文跟一堆花似的看的人眼花缭乱,凯撒默默把视线挪开。

王耀偏头一看,发现这家伙居然露出了点被忽视可怜兮兮的神色,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有点像某些大型犬科哺乳动物,不由得一笑。他又发送了两张照片,收到了几个弟妹全方面无死角的吹捧,然后拿手机又拍了一张凯撒的侧脸。

这张照片拿手机拍的,光线不太好,奈何摄影人技术过硬加上模特颜值高,照片仍然不赖。

摄影人调出p图,很是得意的修图加滤镜,末了还弄了个狗耳朵上去,大型犬科动物看见如此东方秘术,吓得险些犯心脏病。王耀笑得一抽一抽,凯撒于是也摸出手机打开某歌翻译,手速奇快的打了八百字小作文上去,再翻译成中文叫软件念出来。王耀听那平板的机械音念着篇充满悲愤的谴责小作文,彻底笑倒在凯撒身上。

在佛/罗/伦/萨,不去逛艺术馆简直是对文艺复兴发源地的亵渎。凯撒缺了点欣赏艺术品的眼光,实在看不出画的好坏,王耀试图给他讲解,却再次交流失败。

上帝为什么要摧毁巴别塔呢?凯撒不由得想到,这让他失去了同一个有趣且志同道合的灵魂相交流的机会。可是当他看到王耀带着笑意的目光,就又发现,语言丝毫不成为障碍,他们仍然能理解对方——就像现在,凯撒清楚的知道,王耀也在为一个志同道合的灵魂而欢喜。

佛/罗/伦/萨著名的除了文艺复兴还有地平线。他们在清晨太阳初升的时候登上米/开/朗琪/罗高地,去看被屋顶切割得参差不齐的天地边缘。王耀一步一步走向城市举起相机,尽自己所能去接近那片景色,完全忽视了脚下的山坡,幸而被凯撒扯住。

“你在找死吗?”凯撒不由得用意语向他抱怨,“从山上跳下去,你可真是……”

王耀眨眨眼,飞快换了副无辜脸孔。他简直不用翻译都知道这鬼佬在说什么,必然不是夸他帅,而是在说一些贬低耀爷英明神武形象的东西。可是反驳的话到底是噎在了嗓子里,凯撒眼睛里的担忧着实不似作假。

“你说的真是对极了……”他用中文哼哼唧唧毫无诚意的认错,“我错了我辜负了组织的信任我再也不敢了,为了报答组织的好意我请你吃饭怎么样?”

凯撒听他语气就不像好话,遂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

就这样,他失去了鲜少的,能够讹诈王耀的机会。

而王耀低声笑起来。

他们顺便游览了半个托/斯/卡/纳,夏季意大利的郊野自有一番风情,更何况,中国鲜少有这样天然且人际稀少的山野。然后他们在某家口碑不错的餐馆品尝当地特色的牛排,结果不幸被凯撒嘲讽:“厨师实在一般,只是靠肉质撑着。”

王耀高贵冷艳赏给他一个白眼。

凯撒继续长篇大论自吹自擂,且不忘拿翻译器给王耀翻译一遍:“他真的不如我,酱汁重了,盖住靠肉味,肉应该煎嫩一点口感会更好……”

王耀毫不客气以面包堵住他的嘴:“我知道你是全世界最好的厨子了,然后呢?你给我做一顿饭?”

凯撒倒真是个厨师,导游反倒是副业。反正餐馆是他自己的又有帮手,自己简直随性得很,时不时就翘了班,反正为了美人,翘班也是值得的,他如此说。

后来为此他险些挨了王耀一顿暴打。

“维/罗/纳。”饭桌上凯撒说,“我希望带你去维/罗/纳。”

王耀一边切牛排一边想这个略微耳熟的地名,良久反应过来:“罗密欧与朱丽叶?”

维/罗/纳这个城市最有名的,莫过于朱丽叶的窗台。故居外面到处都是人,大约都是为了瞻仰那个爱情传奇。凯撒带着王耀挤到情人墙下面,墙上到处都是人名和便利贴,甚至还粘着别的乱七八糟的东西,视觉效果十分具有冲击性。

据说在情人墙上签名能够有情人终成眷属。王耀想起来刚在网上搜到的传闻,就看见凯撒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两根笔。

这家伙简直什么都有。在王耀内心吐槽的功夫,凯撒已经刷刷两笔签上了自己的大名,好不潇洒。于是王耀只好在凯撒殷切期盼的目光里接过另一支笔,在他的名字旁边写下来自己的。

这样算不算破坏文物啊。可是王耀心里居然没有多少负罪感,微笑着任凯撒牵着他穿过人群,顺便伸手在朱丽叶的胸前摸了一把。

他发现自己挺喜欢这个意大利人。

王耀买了凌晨的机票,凯撒干脆在自己家里下厨做了一顿饭为他践行。

厨师的自夸原来不是作假,米饭炒到软硬适中,吸足了汤料,裹满了葡萄酒的香气;鱼肉也煎得恰到好处,咬下去简直还能尝到肉汁的鲜香……王耀简直觉得这是他吃过的最好的一顿西餐,可惜,比自己做饭的味道还是差了一点。

不知道的凯撒珍藏的红酒太醉人,还是烛光太朦胧,又或者是因为离别在即,总有些东西催着王耀干点出格的事情,于是王耀探过身和餐桌对面的人交换了一个亲吻。等到亲吻终于结束,凯撒似乎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似的,王耀也就一只手撑着额头笑起来。

真可爱啊,这人。

在机场分别之前,王耀从包里摸出一个便签本,龙飞凤舞写下一串地址,他相信凯撒能明白,就像他也记下了某个人的住址。

他从飞机的窗口望出去,下方灿烂铺展开来的灯火成为这座城市为他践行的礼物,王耀确信,停留在罗马的半个月是他最美好的回忆之一。

后来王耀和凯撒也偶尔通信,某日影集刚刚出版,王耀顺手就发了一份越洋快递。

几日后凯撒回信:可惜没有我的英姿,不能为你的作品增色。

王耀险些叫这自恋的洋鬼子笑跌过去,回消息:你大可来中国,我可以拍到你对相机有心理阴影。

这年除夕夜的时候王湾玩得开心得很,买了大把鞭炮带着三个哥哥出去玩,等出了门却又害怕声响,干脆赶王港去给她点火。王港无言,默默过去拆了烟花点上。

王耀看看三个娃娃,先笑起来,笑着笑着就看到了满天的烟花,这时候家家户户都在放,花火铺满了整个夜空,盛大华丽得很。王耀没带相机,索性直接拿手机出来拍,效果自然是比起专业相机差的远,可耐不住拍照的人技术好,到底还是把那些盛大的图景留住了几分。

照片拍的好,王耀越看越欢喜,突然就想起来某个意大利人,心说老外不怎么流行放烟花,他大概看得少,顺手就把照片发了个彩信,还心疼了一下自个话费。

紧接着他就接了个越洋电话。

“耀,新年快乐。”电话那边的人说。这人声音很耳熟口音有点怪,但还能让人听懂。

王耀听见这一把音调诡异的中文就想笑,想想又笑不出来。有个家伙为了一个仅仅与他相处了半个月的男人自学了传说中世界上最难的语言,他感到自己手上捧了沉甸甸一颗心。

耳边忽然响起鞭炮的巨大响动,王耀反应了一下才发现声响是从电话里传来而非身边。他愣了一下对着电话大喊:“你在哪?”

凯撒也学他大喊,声音震得王耀耳朵有点疼,仔细听还能听出点惊慌:“我在小区门口,你快来救我!”

王耀这回真的笑出声,这家伙怕是被过年放炮的阵仗吓坏了。他跟弟妹招呼了一声,把手机揣兜里转身朝小区门口跑去,忽视了身后王湾语调诡异的“大过年带什么朋友啊”。

凯撒站在路灯底下,裹了件有点薄的羽绒服,正跳着取暖,耳朵和鼻尖冻得通红,身旁还有个挺大的行李箱。王耀看见他这么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朝他张开了自己温暖的怀抱,凯撒顿时抛弃了自己的尊严,扑向了一个能让他抱着取暖的人。

王耀拍拍这个大个子的后背,两个人就这么安静地抱了一会。他不用问凯撒为什么来,因为毫无必要,他们两个都在这里。

“走吧,去见见我弟弟妹妹。”最后还是王耀先放开凯撒,伸手去拽他的行李箱,凯撒乐得有人给自己拿东西,把手往口袋里一揣,没带手套的手终于得到了一点安慰。

两个人慢悠悠转回去的时候被抛弃的仨小孩早祸祸完了大部分炮仗,正百无聊赖地点仙女棒玩,一转头就看见自家大哥带了个外国男人回来,王澳险些手一抖把仙女棒扔出去。

王耀面不改色,抬手去拍凯撒肩膀:“孩儿们,叫嫂子。”

凯撒终于舍得把自己的手从兜里掏出来,把肩膀上的手拽过来凑到唇边先亲一口,才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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